第十六章(肖战水仙,角色设定为剧情,勿上升)
家宴是结束了,可晚上还有宫宴。
(资料图片)
因为老王爷刚去,所以宫宴办得极为简单。
可再简单,魏婴和疾冲也是要参加的,也是要碰面的。
好在宫宴一切顺利,满殿重臣都在,北堂墨染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,没做什么不该做的。
但有一点,因为魏婴在老王爷丧仪上的表现,群臣对他很敬重,打心底里服气。因为魏婴毕竟是大庆魏王,居然能为老王爷做到那份上,一身素服不说,作为皇夫殿下,还能屈尊降贵行跪拜大礼,是对老王爷极大的敬重,实属难得。
说句实话,就算以前的国母出身晋国权贵世家,也从未做到如此地步,不曾有此情意。
重臣一杯接着一杯给魏婴敬酒,都是真心实意的,嘴上都说着“皇夫殿下随意”,魏婴却不能随意,不能拂他们的面子,所以干脆来者不拒,喝得很干脆。
喝到后来,还是北堂墨染说时候不早了,宫宴才结束。群臣散去,疾冲看着北堂墨染把人抱在怀里,往凤仪殿走了,才离宫回府。
……
凤仪殿
魏婴回到房里,就吐了一地。
北堂墨染亲自动手,给他擦洗干净,收拾妥当,才把人放在了床上。
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,魏婴睡得香极了!
北堂墨染坐在床边,
心里是五味杂陈、酸涩不已。
“你这是何苦呢?你不喝,谁也不敢多说一句。你非要喝,不是因为他们给你敬酒,而是因为你想喝。”
“我知道,是你想喝,所以我不拦你。”
“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?一辈子吗?我知道,肯定是要瞒一辈子的。因为,如果炬峣不回来,我永远也发现不了你的心意。你这样一个人,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狠呢?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呢?他有什么好,值得你这么丝毫不顾惜自己,值得你这样为难自己。”
“羡羡,炬峣说你如春风、似暖阳,那只是对他而已。对我来说,你就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。我不能放过你,我若放过了你,谁又能放过我呢?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,过一辈子也挺好,看看谁先认输,看看谁先撑不住!”
“羡羡,现在你的梦里到底是谁?不用说,我都知道,是炬峣吧!因为……他伤心一分,你就会伤心十分;他则会伤心百分,你定会伤心万分。”
“而我,早已没有心,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它早就被你亲手给挖了啊!”
“羡羡,爱恨缠绵如钢刀,而‘你爱他’就是最锋利的那一把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你不爱他,你就不会伤心,他才能平安顺遂,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呢?”
……
新年第一天,魏婴就病了。
不是什么大毛病,只是稍微有些发热。
“陛下,该‘开玺’了,你去忙吧!我没事。”
“好,我忙完就回来,你好好休息。”
疾冲走在宮道上,刚巧碰到了太医院众人。
“王爷金安。”
一看这阵势,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随口问道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回王爷,是皇夫殿下有些发热,这不,刚从凤仪殿出来。”
疾冲不由得想到昨日的情形,再也忍不住了。
新年第一天,他就病了!
满脑子都是阿婴病了!他病了!病了!严不严重?
脚步随心走,疾冲直接拐向凤仪殿,进了凤仪殿的大门,就看到宫人内侍正在排队领赏钱。
“王爷,您这是……”
“我想父王了,来瞧瞧他的‘雪练’”
宫人内侍并没有多想,因为陛下也曾亲领王爷来过凤仪殿。老王爷把自己的佩剑赠与皇夫殿下,皇夫殿下爱的不行,恨不能睡觉都搂着。不久前,皇夫殿下还在老王爷丧仪上行了跪拜大礼,想必情谊深厚。许是因为魏婴是男子,宫人内侍就没有往男女大防上想。再说,天底下有几个儿郎像陛下那样不爱美女爱男子的。
“皇夫殿下正在看书,王爷,我替您通禀一声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进去就行。”
说完把自己腰间的荷包递给管事的人,
“也替本王发一份。”
“多谢王爷赏!”
魏婴就坐在正厅,没有卧床,因为他觉得新年第一天就卧病在床太不吉利。
疾冲这么大的动静,魏婴当然听到了。
疾冲进去,魏婴便起身去了饭厅,倒了一杯茶,又把“雪练”抽出一半,放在了饭桌上。
饭厅就在正厅旁边的一间,就算正门大开,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饭桌上的情形。
“疾冲,你瘦了!”
“阿婴,你病了!原来,你从不生病的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们之间,永远不用‘对不起’。”
“说的是。”
“他……对你好吗?”
“你还好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想家了……就回来了。”
“疾冲,你别哭,求你别哭!”
魏婴手忙脚乱地给疾冲擦眼泪。
疾冲一把把人抱住
“阿婴,我没哭。”
“不许再来,别犯险,我只要你平安。”
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,
等北堂墨染进去的时候,就看到疾冲手里拿着“雪练”,伏在桌案上,哭得不能自已。
魏婴站在门边看着他哭,满眼不知所措。
此情此景,北堂墨染也忍不住动容。
原本,北堂墨染正在忙,听到心腹回报,说川王进了凤仪殿,北堂墨染哪里能放心,放下手头的事,就赶了过来。一路上都在想,这真是把朕当成死人了,这么明目张胆的,青天白日就敢到凤仪殿私会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北堂墨染一路疾奔,那是杀气腾腾。
魏婴很是镇定,镇定中带着尴尬
“陛下,你回来了!”
说完,用手指了指桌案,那意思明白得很。
让北堂墨染去劝劝。
“炬峣,别这样。”
“对不起,陛下!我实在是太想他了。”
“我若是没有和父王置气,没有离家,他也不会……”
“炬峣,王叔他不是因为这个,你别太自责了。”
魏婴抬步去了寝殿,北堂墨染劝了又劝,才把疾冲劝住,亲自送他出了凤仪殿,当然“雪练”不能让他带走。
这一次,北堂墨染并没有多想,因为他也觉得疾冲不可能这么冲动,他们本来隐藏得好好的,一直在装不认识。疾冲这么明目张胆出入凤仪殿,自己肯定会知道。他们的关系,藏都藏不及,生怕自己会察觉,又岂会这么胡乱来。
夜
凤仪殿
魏婴心绪欠佳,不高兴直接写在了脸上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人生无常,唉!”
“王叔他……也算年长的了,父皇还比不上他呢!母后……”
说到这里,北堂墨染停嘴了,魏婴明白内情,也没有再开口。
躺在床上,魏婴还在后怕,疾冲今天太冲动了。不过无论如何,自己都不能怪他,因为他昨日被刺激的太狠了,他活得太苦太苦了!还有,他来都来了,已经进了凤仪殿的大门,再怎么也摘不清了,自己只能配合他演好这出戏。若不是自己反应快,俩人配合默契,就算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。
北堂墨染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不过,自己已经告诫过他,不许犯险,不许再来。他答应了,他绝不会对自己食言。
平平安安就好,日子总要过下去。
疾冲,你平安就好,这是我唯一的心愿。
……
这个小插曲,没有人放在心上。
因为魏婴小病一场,北堂墨染也停止了折腾。
再怎么,也总要让人喘口气,不能把人逼太急了,真逼出个好歹,自己……真就舍得吗?
可惜,天意难违,还是要继续折腾。
这一日,太医来给北堂墨染请平安脉,便顺嘴说起了魏婴的身体状况。
“皇夫殿下还算身强体壮,不过还是要好生保养。毕竟已经有过惊厥的症状,只怕情急之下还会发作。”
后来就说到了新年的那一天,说到了一大早碰到了川王殿下。
北堂墨染心里就是一惊,急声问道
“你们在哪里碰到的?”
“就是出了凤仪殿不远的地方。”
“你们对他说了皇夫殿下身体抱恙?!”
“说了。”
太医说完,北堂墨染怒火中烧。
“砰”的一声,面前的茶杯扔出去老远,当然碎成了无数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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